我看着他身上那堆秽物,依稀可以看出我昨晚没有咬碎的那条海带丝。我捂着嘴体验着那种心里伸腾起来的报复后的快感。
但紧跟着下面这句话,却让我吐得更厉害。
“天哪!她这不是在害喜吧?”
“害喜?”那个白领女生夸张得捂住嘴,眼神里顿时写满了鄙视。
“害喜是什么东东?一种病吗?”我擦了擦嘴角,转回头问郑心雨。
郑心雨脸一红,一脸受不了地看了我一眼:“害喜就是怀孕的人会老是想吐!”
嘎 ?
这是什么年代?这些人也太白痴了吧,我只是抱了一下洛飞学长,然后刚才大概十来分钟之前被文夜君那个自大狂打了三下屁股而已啊。
难道他们认为这样也会怀孕?看来这些人在生理卫生课的时候,都神游到外太空去了。
“你们都很闲吗?是不是都想被派去扫厕所?”一个拽拽的男声从教室门口传来,不用望过去我也知道是文夜君那个家伙。
只见一时之间,整个教室里宛若风卷残云般,能走的在片刻之间都走得差不多了。不能走的也都乖乖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只有那个被我吐得一身的青春痘男生一脸苦相地脱下那件外套,无限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在文夜君的第二声冷哼后才匆忙逃离。
我望了他一眼,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感激他帮我解围还是继续像以前一样,恶狠狠地跟他抬杠。
不过他好像没有半点要看我的意思,而且,他居然坐到最后一排的座位上去了。那天他气势汹汹抢来的座位,就这样被他遗弃了。
好吧,不得不承认,他坐哪个位子都随他开心。
那家伙本来就是个自大狂,从来不会顾虑别人的感受的。他难道不知道他这样忽然冷冰冰地从我身边走过,我会有点不习惯吗?
自大狂,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说话就不说话!我还乐得清静呢。
“既然现在文王都不跟你说话了,你又能何必受这份罪,跑去学那个什么跆拳道呢?我听说那里的教练都很变态的。经常要学员们练得筋疲力尽,有的时候甚至还会打人呢。是不是真的啊?”郑心雨说着一边用力咬向手边的大汉堡。
我没好气地赏了她一个白眼:“我已经教了学费了,难不成要我眼睁睁把我五个月的零花钱就这样拱手送人吗?就算再怎么样也要学完这个学期的。反正多学点东西对自己总没有坏处。以后就算真的遇上坏人,没准还真的能派上用场呢,是吧?”
“你们都已经有三个星期没有说话了吧?你有没有发现啊,你们俩最近都很喜欢坐在教室里,还都摆出一副认真学习的样子来。搞得整个教室一下课人就走光了。现在大家都议论纷纷,都在猜测你们俩的关系呢。”
“这有什么好猜测的!我可不是装出认真的样子,而真的有认真学习!”开什么玩笑,我每次都是有认真地做习题的耶!只是姓文的那家伙,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我只要在教室里,他也坐在那里不动。
本来我们约定是在上个周末的时候要进行比武的,不过那家伙居然自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跟我说话了。考虑到教练多次在教我的时候,骂我是运动白痴,还多次提醒我,我这个样子出去跟人交手的话,只有吃泥的份。我决定装作忘记了。反正那家伙先不跟我说话的,万一将来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也可以一口咬定,是他不敢跟我比,所以临阵脱逃,在临比武前忽然不跟我说话!
横横!>_
“那李洛飞呢?为什么好几天没看到他了?”郑心雨放下手里的汉堡,开始攻克面前那只大鸡腿。
@_@这家伙的食量还真是惊人!早知道就不带她来吃饭了,昨晚星座书说我今天会破财,原来是破在这家伙身上,害我昨晚还把钱包和衣服上的破洞都检查了三遍。
说起洛飞学长,的确是有好几天没见他了。
记得那天去他们家的时候,正好看见司机老许。
他看见我,很恭敬地摇下车窗:“崔小姐!”
“嗯……那个,我是来看洛飞学长的……他,他好像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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