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泽只觉得自己身上多了个暖炉,想推又推不开,所碰之处尽是软糯,最后大脑实在抵挡不过睡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们在这折腾了一晚上,而另一边也是折腾的精疲力尽,程南从易安的身上下来,躺在了他的身边,两个人的身上都出了薄汗。
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轻纱,凌晨五点多天就已经大亮了,程舒是被阳光晃醒的,不舒服的闭了闭眼睛,心想一定是昨天晚上睡觉没拉窗帘。
昨天……晚上?
他昨天晚上不是在酒吧吗?
还被人占便宜,后来程南跟易安来了,再后来……
脑海中突然闪过许多自己根本没有印象的片段,程舒瞬间睁开眼睛,偏头看向自己抱住的纪泽。
这这这这是什么情况!
如烫手的山芋一般迅速松开,坐在一边扯着被子眨着眼睛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经过,但是他后来就昏睡过去了,能想到的事情还真不多。
唯一有印象的就是自己跑去厕所吐,但是他推开门的时候正好看到纪泽穿着白衬衫黑色的西装裤站在花洒下面。
水打湿了他的白衬衫,薄薄的衣料服帖的贴在他白皙的皮肤上,他不太爱动,所以没有明显的肌肉,因为喜欢呆在屋子里,所以皮肤甚至比自己还要白一点。
重点是,他洗澡不但不脱衣服,还……还打手枪!
一想到这,程舒的脸就止不住的发烫,他没看清,但还是模模糊糊的看到了。
貌似……他的厘米还是很可观的?
虽然曾经亲身体验过,但是这么直观的看还真是第一次。
程舒在这边水深火热的,纪泽那边却觉得浑身冰凉,硬生生的被冻醒了,转头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程舒,翻身将被子扯了扯。
“昨天晚上还没折腾够我,今天早上就想冻死我啊。”
“不是啊,你……”
“再睡会,困死了。”
纪泽将被子拽了过来盖在自己的身上,还不忘把人也拽过来,摸着程舒光滑的手臂,感叹道。
“还是你抱着舒服,软软的,还热热的,没有那么硬。”
程舒浑身僵硬的被他抱在怀里,纪泽虽然总对他动手动脚的,在家里的时候也威胁他一起睡过两回,可还从来没这么坦诚相待过。
“你……还抱过谁啊?”
刚问出口程舒就觉得自己脑袋有病,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居然会有些在意纪泽的回答。
“嗯?”
纪泽困的神志不清,下意识的附和着。
“抱谁啊,比喻吗?还是奶糖?”
程舒失笑,只觉得浑身紧绷的肌肉一瞬间都松了下来,转头看着纪泽熟睡的脸微微勾起嘴角。
突然眼神的余光看到挂在墙上的日历,瞬间瞪大了眼睛,天呐他居然把魔鬼教授的课忘记了!该死的他可不想被魔鬼教授扒皮啊!!
“今天是魔鬼教授的课!咱俩迟到了都得死!”
“什么死不死的……”
纪泽翻了个身满不在乎的嘀咕着,可就在下一秒睁大了眼睛。
“我怎么给忘了!”
国外的课轻松的很,一天也就一个小时的课程,有的时候就半个小时。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程南跟易安找程舒出去玩,正巧被在身边的纪泽听到了,说什么也要一起去。
胳膊拧不过大腿,而且看着纪泽那双眼睛,程舒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他是真怕纪泽把他去酒吧蹦迪的时候告诉家里的爸妈。
到了酒吧后纪泽没去跳舞,只是一直盯着舞池中的一道身影看着。
程舒欢快的扭动着腰肢,他很喜欢穿衬衫,各种各样的,长袖短袖,纯色还是花色他都能hold住,特别是在跳舞的时候,他喜欢将扣子解开,露出自己白皙的胸膛。
纪泽莫名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觉得没解渴,又夹了两颗冰块放在杯子里。
程舒倒是什么都不知道,转身将手搭在程南的身上,来了个贴身热舞,众人顿时高声起哄,有一个人开了一瓶酒,酒汁喷洒在众人的身上。
湿透的衬衫贴在光滑白皙的肌肤上,程舒的头发湿了,水滴顺着发丝流到脖子,再淌进别人一直想窥探的地方。
程舒太诱了,察觉到身边的狼越来越多,程南带着他想要回去,却不想半路出来了几只拦路虎,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一直在下面坐着的的易安见状酒杯一放。
“敢拦老子的媳妇儿,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着,起身向舞池走去。
他动弹了还正常,可纪泽动弹了就不正常了,看着纪泽也动了腿,易安顿时喊道。
“诶,你干嘛去啊?”
“尝试下新鲜事物,不行吗?”
易安喝了口酒,摇了摇头。
“你哪是尝试新鲜事物去了,你那是抓弟弟去了。”
易安从旁边绕到程南身边,直接拽过人来了个缠绵又激烈的吻,嚣张的把人拉到了另一边贴身热舞。
这边程舒上一秒还处于一脸懵的状态,下一秒就被人拽进了怀里,摸着被磕疼的头,抬头一脸控诉的看向纪泽。
“你的胸为什么这么硬啊!疼死我了!”
听到程舒的抱怨,纪泽嗤笑道。
“男人的胸不硬难道要像女人的一样软绵绵的吗!还有你怎么知道是我?”
“闻味道啊。”
“闻味道?什么味道?我没有释放信息素啊!”
纪泽闻了闻自己的身上,蹙眉说道。
“我现在又没有释放信息素,哪有什么味道啊?”
“你出现幻觉了吧吗,嗯?”
程舒一脸无奈的看着纪泽。
“你身上喷的香水都是你过生日的时候我送的啊,我能闻不出来吗?”
“哦~”
纪泽挑挑眉,弯腰在程舒的耳廓吹了口气,似有似无的撩拨道。
“原来我们的小舒小宝贝这么关心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