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不至于这么倒霉吧?”
一根根香烟扔到地上,我烦躁不已,顾不得什么优良传统,什么美德,此刻心里只有一万个草泥马在奔腾。
嘶。
终于,一根还没有完全被浸湿的香烟出现在眼前,我激动的颤抖起来。
啪嗒。
彭!
打火机刚刚点燃,伴着一声爆炸,打火机掉地上爆了?
“喂!你走路不长眼吗?”
我怒斥着眼前这个打伞的女人,她背着紫色背包,身材看上去很匀称,若是平时我一定会绅士再绅士。
可今天这样的情况实在太操蛋了。
“怎么啦?”
女人挪开花伞,一张白嫩带着疑惑的鹅蛋脸浮现在眼前,她穿着长裙,仅有小腿露在外面,皮肤极好。
那一瞬间,我愣住了。
这,这女孩好美,好像我也没有那么生气了啊。
大学时期的我算是半个宅男吧,对于女神级别的女孩都有一种梦幻般的向往,上苍是公平的也是不公平的。
为你打开一扇窗的同时,又是会为你关上一扇窗。
我甚至怀疑这会不会是每个人出生前的一个选择题?
上帝“身材和颜值选一个吧!”
眼前的女人,无论是身材还是颜值都是极好的,至少放在我们学校,绝对是校花级别的。
“咳咳,同学,你走路为什么不小心一点,把我的东西都打掉了。”
我轻咳两声,好看归好看,可我烟没了啊,这一星期只能干瞪眼了。
女孩愣了一下,随即看着地上一根根七零八落的香烟,黛眉微撅。
“吸烟是不好的,而且有害环境。”
“同学,吸烟有害健康。”
女孩嘴角微扬,带着恬淡的笑容。
不管她是出于好心还是搪塞我的一个借口,至少那一刻,我心花怒放。
而那个女孩,就是林婷。
自此以后,我每当抽烟时总是会想起她告诫的话语,以及那甜美的笑脸。
……
“兄弟兄弟,你干啥呢?怎么还发呆呢?”
“俺要走了,你能把打火机还我吗?”
耳边传来阵阵呼唤,我反应过来,眼前站着的是一个粗糙大汉。
我挠了挠头,心里满是尴尬。
“啊,这个啊?”
“给你,不好意思啊。”
手里拿着大叔的打火机,手上的香烟已是快要燃尽,还真是怀念啊,那个时候总是那么美好。
将打火机还给大叔,此刻他身边正站着一名女子,素颜朝天,扎着冲天马尾辫。
只是肚子鼓鼓的,怀孕了吗?
“嘿,大叔,你等等!”
我赶忙冲上去,拦在两人身前。
“哦,你这瓜娃子,你想干啥?”
大叔警惕的盯着我,那眼神仿佛是在看待一个强盗。
我咧嘴笑了笑,看向一旁的妇女,确实是怀孕了。
“大叔,你老婆怀孕了,抽烟对身体不好,而且会影响到宝宝的健康,还是忍忍吧。”
轻轻拍着大叔的肩膀,我本是借着身高优势,至少我比大叔要高半头。
手掌拍在大叔肩膀上,好家伙,好硬!
“瓜娃子,你管我作甚?”
大叔闷闷不乐,似乎不让他吸烟像是要了他的命。
“嘿,你这老汉,人家小同志劝你都是为了你好,你还想作甚?以后不许抽烟咯,为了咱滴娃,给我把烟戒咯。”
大叔话音刚落,一旁抚着大肚子的妇人劝阻道,揪着大汉的耳朵,后者连连叫苦。
最后无奈,大叔只能将手中的香烟扔进垃圾桶,怨毒的瞪了我一眼。
我注视着二人,傍晚的天边已是有着落日余晖。
快到晚上了啊,可与萱萱血型相配的志愿者还是没有找到啊。
回到病房的路上,我低头沉思着,这期间我没有收到任何友好的消息。
陶莹给我的答复是需要时间,数据库实在太过庞大,她需要一一筛选,可以找到,但是需要时间。
可萱萱真的没有时间等待了啊。
另一面,白席文和吴林豪发动自己所有的关系,诺皇保安公司,红魅夜总会,所有可以利用的资源,都已经外出寻找rh阴性血携带者。
病房内,萱萱躺在病床上,小脸惨白。
“李峰,找到了吗?”
王曦紧紧抓着王曦的小手,满脸担忧之色。
我无奈摇了摇头,熊猫血实在太不容易找了,而且萱萱的情况比较特殊,时间紧急。
现在只能期望医院血库里的存量足够。
嗡嗡嗡。
手机震动打断了我的思绪,走出病房来到走廊里,又是重新拨回去。
“喂,李峰,你现在在哪儿?在哪家医院?”
电话里传来焦急的喘息声,电话是杉娜打来的。
她是萱萱的教导主任,一直以来我都把她当作一个放荡不羁的女人,亦或者是一个富二代家庭,富家女。
可此刻我发现,我好像错了。
“杉娜,你找到了吗?找到适合的志愿者了吗?”
我安耐不住内心的喜悦,期待着杉娜肯定的回答。
单单依靠医院血库里的库存肯定是不够的,萱萱要进行手术,到底会怎样,需要输多少血没人清楚。
万一手术期间出现问题,萱萱的生命可能会受到威胁。
“找到了,找到了,快,你快告诉我你在哪家医院!”
杉娜明显比我还要焦急,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吐气不均匀。
很快,我给杉娜发送了医院的坐标。
站在医院大门口,焦急的等待着,心里安耐不住的喜悦。
轰。
发动机嗡鸣的声音越来越近,一辆白色宝马豪车缓缓驶来,副驾驶坐着的正是杉娜。
“杉娜,怎么样?人呢?”
车子还未停稳,我已经焦急的站在车旁,询问着,试图透过窗户看到里面的人。
后座坐着一道身影,只是看上去骨瘦如柴,很弱。
“李峰,你先听我说,这是我通过学校家长关系找到的,他身体很弱,你看……”
杉娜欲言又止,此刻坐在后座的男人也是下来了,只是看样子很疲惫,衣着干净整洁,只是身子骨看起来很是虚弱。
“我明白,放心吧,我有分寸。”
我紧紧盯着眼前的男人,作为成年男性,他大概只有一百多斤的体重,似乎一阵风都可以将其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