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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陪美女上司去应酬
作者:瞿凯明   |  字数:7842  |  更新时间:2022-07-14 10:55:17  |  分类:

都市小说

那天,快下班的时候,杨曼对我说要接待一个重要的客户,谈一笔业务,公司十分重视,让我准备好相关的资料,当然作为她的秘书,我一定要陪同。

客户是个外商,头发稀疏,大腹便便,其貌不扬,不过,穿着十分有档次,财大气粗,只可惜年纪太大了。

不过,他身边的那位贴身女秘书倒是很年轻漂亮,看起来也就20多岁,青春性感,富有朝气。其实,与其说是秘书,我觉得更像是他的小情人,举止暧昧,看着就让人想吐。我狂汗不止。

有人说,这年头,有钱就是拽,男人年纪再大,女人也无所谓,男人再丑,也照样有漂亮的女人跟着,女人要的只是钱,和谁上床不是上啊?唉,别人的事,管他呢,爱和谁上床和谁上床,反正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在公司的会议室,我们接待了他们。公司为了表示诚意,请客吃饭。其实,很多生意上的事,在会议室不一定能谈成,大都是在饭桌上搞定的。

不过,现实生活中,本来能在办公室里办的事,非得要到饭桌上,甚至是床上才能搞定,这就是所谓的“潜规则”。

在五星级饭店,看见一番矫揉造作,虚情假意的客套,几次我都想吐出来,但还得强忍着。那个客商频频地向杨曼敬酒,一双小眼睛还色迷迷地盯着杨曼的胸部,语言充满挑逗,我气得咬牙切齿,这哪里是人,整个就是一色鬼。

一番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后,杨曼不胜酒力了,脸色绯红。我一连替她喝了好几杯,为她解围,结果,她没事,我醉了。

出了酒店,她说:“今天委屈你了。”

我说:“没事,秘书当然要为领导分担压力,这是应该的。”

她拍拍我的肩说:“辛苦你了,我送你回家。”

我不禁想起一首打油诗,特别有趣,说的就是酒桌上的应酬:葡萄美酒夜光杯,狂饮豪吞谁敢催?醉卧酒场君莫笑,自有皇冠送人回。呵呵,不过,今天不是皇冠,而是马自达。

在车上,我脑袋发胀,昏昏沉沉的,渐渐地睡着了。于是,我梦见微风吹过森林,梦见花瓣飘落水面,梦见晨曦已经到来,梦见生命在一点点地震颤……

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到了家。杨曼扶着我下了车,然后开车走了。我刚要上楼,突然看见席美琳在楼下等我。看见我,她的脸色很不好,我问她什么时候来的?她面无表情地说路过这里。说完,转身走了,我知道,她一定是误会了我和杨曼。我急忙跑过去想和她解释一下,可是,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一路跟着她,她根本不理会我。追到她家,她死活不肯开门,更不听我的解释,我打电话,她也不接,没办法,我只好回家了。

躺在沙发上,我心情很不好。女人,真的是小气鬼,不就是杨曼送我回来这点小事,就值得这样大惊小怪?难道我连和异性交往的自由也没有?何况她是我的上司,这是工作关系,连这一点道理都不明白?再说了,我和她也没做什么越轨的事啊?越想越觉得窝火,这时,电话响了,是席美琳打来的。

她说:“我今天本来想去看你,可是,没想到你有了新欢。”

“你听我解释……”

“我都看见了,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早就知道你和她有特殊的关系,既然这样,我还缠着你做什么?我们分手吧。”

“什么?分手?”

“是的,分,听清楚了吧?”

我大吃一惊:“你怎么不听我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亲眼所见。你应该去追求她,她比我好,做你的陈世美去吧!”

她不由分说挂了电话。我打过去,她死活不接了。

第二天上班,她见我也不说话,我只好又给她打电话,可是,她就是不接,去找她,她始终避而不见。我想用持久战,可是,一连几天,她还是不接我电话,最后,我也烦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想想以前我们在一起时的美好情景,我茫然失措,浑身冰冷,像是掉进了一个无底的冰窖。我想,你那天和别人做的好事,我还没找你计较,你倒这样来计较我了?难道非要我把你揭穿,不留一点颜面?又一想,还是给她留点面子,万一出了事,那就不好收场了,可是,我又憋屈的不得了。想来想去,不行,我还得去找她。

我很恼火,本想找她骂她一顿,思索再三,算了,还是由她去吧,尊重她的选择,她有选择的权利。

毛主席说过,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有什么办法?

有人说,失恋并不可怕,就怕青黄不接。我不这样认为,空虚和寂寞,那是自己找的借口和理由,自己没有毅力和定性,只能做出蠢事。

我原以为我们就这样分手了,可是过了几天,奇迹居然发生了,她找我道歉。不知道我是发了什么神经,还是脑子进水了,我竟然也顺水推舟,原谅了她。于是我们又和好了。唉,女人,真是个怪物。

爱情,有时候真像一场游戏。打一巴掌,哭了;给块糖,笑了。

不过,我发现她最近和以前变化了很多,特别是提到有钱人的时候,她好像对那些大款特别感兴趣,每次听到她眉飞色舞地说她什么同学找到了大款,我都很郁闷,但又不好意思多说什么。

爱钱的女人,迟早会沦为金钱的牺牲品。

其实,女人喜欢物质很正常,也许是天生的。除了这些,她的脾气似乎也是越来越坏,动不动就发火,不知道是为什么?难道是更年期综合症吗?可是,她明明还是个小女生啊?

那天见到我,她喜笑颜开地说:“唐僧,我们去吃自助餐吧。”

“好。”我答应了。

正说话间,她的手机响了,她告诉我说:“一个朋友找我出去玩。”

我说:“那就叫过来一起吃饭吧。”

“好。”

很快她朋友来了,是一个女孩子,她介绍说是她的好朋友,叫郭倩妮,郭倩妮长得一般般,但很耐看。女孩子有三种:第一种是,开始看很漂亮,最后看,还是很漂亮;第二种是,开始看漂亮,最后看,不漂亮;第三种是,开始看不漂亮,越看越漂亮。而郭倩妮,就是第三种。

吃完饭出来,郭倩妮要回去,我说:“你路上小心点,注意安全,有事电话联系。”

郭倩妮说:“你真细心啊。”

“哪里,哪里。”

她又转身对席美琳说:“你们家林枫真是个十足的好男人。”

她走后,我看见席美琳很不开心,一路上也不说话。

我问她:“小妖精,你怎么了?”

她说:“看见你对别的女人好,我心里难过。”

“小妖精,她是你好朋友,我关心一下是应该的。”

“你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这么好?”

“是啊,怎么了?”

“你……花心大萝卜,太过分了!”

“晕,我这是礼貌啊,难道你喜欢不懂礼貌的人?”

“我不许你对别的女人好,我只想你对我一个人好!”

她蛮不讲理,瞪了我一眼,气呼呼地走了,我觉得很委屈,急忙追上去道歉,好话说了一大堆。

她说:“我生气是因为我爱你,在乎你,要是别人,我才懒得生气呢。”

我哭笑不得,最后,答应给她买个很大很大的玩具泰迪熊,她才转怒为喜。我心想,女人真是麻烦,这难道就是恋爱的感觉吗?

周末在家休息,我躺在沙发里听刘德华的歌《你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骄傲》,好像听说这是刘德华唱的最少的一首歌,但却是我最喜欢听的。

记得读大学时,同学们都知道我很专一,因为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只听刘德华的歌,我买的歌碟全是他的,这是我最自豪的事情。我想,只听一个人的歌,没有几个人能做到。

正听得津津有味,席美琳打电话给我,说她今天要回学校一趟,让我晚上去接她,我答应了。做完卫生,我美美地睡了一觉,下午去福利院做义务劳动。

晚上,我准备去接席美琳。吴倩给我打电话,有气无力地说她生病了,发起了高烧,我急急忙忙地赶过去了。

吴倩确实病的很重,体温计一量,39度,人已经快昏迷了,我立刻送她去医院。

吴倩打完点滴,已经是晚上10点钟了。

我准备送吴倩回去,电话响了,我知道是席美琳,不敢接,她就一直不停地打,后来,实在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接了,刚接通,席美琳就是一阵暴风骤雨,质问我怎么不去接她?害得她等了两个多小时。我不敢说话,她大发脾气,我只好告诉了她原因。

我拿完药和吴倩刚出医院,席美琳怒气冲冲地找到了医院,又是一阵暴风骤雨,她说:“今晚是我的生日,本来想和你一起过,可是……”说完,她把蛋糕摔到我的身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吴倩愣住了,我们非常尴尬,她说:“对不起,我不该影响你们。”我让她不要多想,送她回家了。

其实,吴倩也挺可怜的,家在外地,父母不在身边。我本来对她的印像不怎么好,可是,又不忍心不管。我想,做人不能太无情,好坏是要分,可是救人危难也是应该的,这时不帮她,就等于见死不救,我做不到。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所有的女孩子都一样,有求必应,就是做不到也会尽力。

可是席美琳那边我怎么解释呢?她能原谅我吗?我不知道再见到她,迎接我的将会是什么?

回到家我立刻打电话给席美琳,她已经到家了。我解释,她不听。我想,坏了,火山要爆发了。

她说:“林枫,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说: “别人生病,我帮一下有什么不可以?”

“你别忘了,我是你女朋友!”

“难道你希望我做个自私自利的男人?做个没有人情味的男人?”

“我不听,我不听!”

……

我找到她,苦苦哀求了半天,她还是不答应。我赶紧赤裸上身,背上树枝。

她惊讶地问我:“你干什么?”

我说:“负荆请罪啊。”

这下,她终于转怒为喜,总算发了慈悲,要我下不为例。我赶紧向她保证,生怕过期作废。她心满意足地回去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齿地说,小妖精,等着,有你好看的!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我听到有人急促地按门铃,我说:“谁啊?等一下。”慌忙穿上衣服,开门一看,是席美琳。

我说:“小妖精,怎么这么早起来?有什么急事啊?”

她进屋四处找了半天,连床底都看一看,我不解,问她:“小妖精,你干什么?”

她说:“你这么半天才开门,我还以为你屋里有别的女人呢。”

我说:“晕,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又不是花心大萝卜?”

她哈哈大笑,我莫名其妙。难道她怀疑我和吴倩的关系,搞突然袭击?那也太不信任我的人品了吧?我也不是什么人都和她上床的,我不滥情。

到了客厅,她把手里的保温盒打开说:“唐僧,你赶快去洗一下,我给你熬了八宝粥,趁热吃,我知道你不吃早餐,会伤胃的。”

我说:“谢谢,以前习惯了,没事。”

她说:“傻瓜,以前你是一个人,没人心疼,现在你有我了,是两个人了。”

我感到一阵温暖,以前的生活没有规律,简直一片混乱。

我身体很瘦,一直长不胖,很苦恼,很多人都说,等结婚了,自然就长胖了,我不信。现在我明白了,结婚后生活有规律了,起码吃饭按时,睡觉按时,不会再饥一顿饱一顿,再熬夜了,看来还是有点道理的。

看着席美琳忙碌的身影,我第一次感受到爱情的幸福,那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很多人都说爱一个人是不需要回报的,是的,我承认。可是既然是恋爱,爱情就应该是相互的,仅仅只是一个人的付出,一厢情愿,又有什么意思呢?那样我宁愿单身。

工作依然是循规蹈矩,虽然是朝九晚五,每周双休,可是我依然感到很烦琐,每天面对那么多的文件、协议、合同,每天面对着什么董事长、总经理、经理等等,我头痛难忍。现在,天上掉块砖头,砸到十个人,有九个不是董事长就是总经理,或者是什么破经理,这年头,皮包公司一大堆,鱼龙混杂,良莠不齐,连小偷团伙都有总裁和CEO。

我发现,我越来越不适应在商业氛围如此浓重的地方工作,我喜欢那种文化氛围很浓厚的地方,比如,杂志社就很不错。

我努力地坚守着自己的爱好和空间,希望我能长成自己独特的风景。

我喜欢历史,研究文献;喜欢考古方面的知识;喜欢写诗,写论文,做学问;喜欢人文自然科学,喜欢看《探索发现》、《大家》、《百家讲坛》、《经济与法》、《人与自然》、《动物世界》、《焦点访谈》等电视节目。然而,我发现在公司做事后,身心疲惫不堪,我知道,在经济发展如此迅速的今天,我已经落后了。

那天下班后,我给席美琳打电话,约她吃自助餐,然后打算再给她买几件衣服,她高兴地答应了。

买完衣服送她回家,路上,我接到了吴倩的电话,她说为了感谢我那天送她去医院,想请我吃饭,我谢绝了,生怕再出什么乱子。

她问:“为什么?”

我正要回答,席美琳眼神犀利地问我:“是谁打来的?”

我说:“是一个同事。”

她直直地看着我,问我:“是男的还是女的?”

我说:“是女的。”

突然,席美琳像发疯一般,一把抢过我的手机,大声吼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以后不要再打电话了,他是我男朋友,请你不要勾引他,OK?”

我气愤不已:“你太过分了!”

“我就这样,不允许任何女人勾引你!”

“难道我连和异性交往的权利也没有?”

“爱情是自私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和自由空间,你怎么不尊重我?”

“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怎么了?就是老公,我也有和别人交往的权利!”

“我就不允许!怎么样?”

“你太不可理喻了,没有人可以剥夺我的权利。”

我十分气愤,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给吴倩打电话想和她解释,可是,她已经不接我的电话了。

是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和自由空间,应当尊重,任何人都没有权力限制别人的人身自由,包括配偶。谁愿意做一个人的精神奴隶?诗人裴多菲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有些人,整天疑神疑鬼,没事跟踪怀疑自己的爱人,难道,和异性见个面,就能出轨?和异性吃顿饭就能上床?那样,上床也太容易了!

以前,我的前女友,和别的男的在一起吃饭,我从不干涉,她夜不归宿,我从不追问。我觉得,爱一个人,就应该尊重她,信任她,让她过得快乐。不过,最后,我还是失恋了。

也许有人会说,那是你不爱她,不在乎她,我要是不在乎她,我能给她买金戒指?我要是不在乎她,我能事无巨细,事必躬亲地照顾她?是的,既然连起码的信任都没有,还有必要在一起吗?

第二天上班,有重要的外商谈判,杨曼要我陪同外商参观考察。公司派车接我,我拒绝了,我想,为了我一个人,不值得。个人怎么能拖累集体?不是说在利益面前,要先国家,再集体,后个人吗?我应该遵守!员工为公司服务理所应当,责无旁贷。

当初上司让我搬到公司去住,说是方便工作,我也拒绝了,我又不是卖给公司了?我起码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吧?再说,住集体宿舍我不习惯,有的喜欢打牌,有的喜欢打游戏,有的喜欢吸烟,有的喜欢喝酒,吵得鸡犬不宁,就算都睡觉了,有的打呼噜震耳欲聋,我受不了。一个人住,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既不怕影响别人,也不怕别人影响你,多好!

在公交车上,我接到席美琳的电话,让我下班后陪她逛商场买衣服,我答应下班后第一时间去找她。

因为在车上我说话声音很小,她让我大声点。我说,这是公共场所,怕影响别人,等我下车再说,她气呼呼地挂了电话。其实,我很讨厌那些在公共场所肆无忌惮,大声喊叫的人,一看,就知道没教养,没素质。

到了丁字桥,车内非常拥挤,后来,又上来了一个中年男人,因为前面都站满了,他直接从后门上了车,没有投币。司机看到他上车没投币,大声催促他,男的说,人多挤不过去,双方争吵不休,车子也停下不走了。耽误了那么多人上班,都很着急。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对那个男的说,你把钱让乘客传过去不就行了?多简单!一句话提醒了他,车子很快开动了。

因为耽误了时间,我立即下车拦的士,直接开到了公司。是的,员工一切的个人因素,都不能影响到企业的利益,也不是影响企业利益的理由。

进了办公室,杨曼已经在等我了,好在我没有迟到,谢天谢地!我陪着外商史密斯先生一行,参观考察了公司各个基地,忙了一天,疲惫不堪。

下班后,我去找席美琳,她见到我大发脾气,责怪我对她漫不经心,我感到很委屈。我不想和她解释,更不想和她争吵。因为,她比我小,我要让着她,包容和理解她。

席美琳发了一大通脾气,我只好向她道歉。唉,女孩子,没办法,只能顺着她。买完东西,她情绪才稍微好了点,终于多云转晴了!回来的路上,她挽着我的胳膊,显得很开心。

不过,我最近发现她越来越在意物质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好家伙,今天仅仅买的衣服就花了我上千元,别的首饰还不算,我简直有点意外!可是,又不能多说什么。

女人,你做她男朋友就得为她付出,不然,她要你做什么?做摆设?

路上,她温柔地说:“唐僧,你是不是不爱我?”

“小妖精,这怎么可能呢?我当然爱你!”

“可是,为什么你看到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吃饭,你从来都不问一下呢?”

“宝贝,那是你的自由,正常的人际交往是可以的,我不能限制你的人身自由!”听到她这样问我,我正好想找个机会给她上上课。

“哼,你分明是不在乎我,还狡辩?”她撅着小嘴,显得很委屈。

“好了,小妖精,你先别生气,听我解释!”

“那你说为什么?”

“你见过恋人或者夫妻之间,因为怀疑正常的异性交往,或者是接到了异性的电话,吵架的吧?有的因此分手或者离婚。”

“是啊,见过,很多的。”

“既然爱一个人,就要信任他,尊重他,如果一味地无端猜忌、怀疑就不对了!我们都是受高等教育的人,应该懂得尊重人!如果我见到你和别人正常交往,大吵大闹,像泼妇那样,那多没风度啊?男人,要豁达,胸襟开阔,否则,怎么能做大事?”

“晕,你不会又在给我灌迷魂汤吧?”她瞪起眼睛。

“呵呵,你千万别想歪了,我是在和你讲道理。”

“可我见到你对别的女人好,我就生气!”

“我那不是对别人好,只是大家互相帮助而已,别人有困难,找到我了,我不管,那还算男人吗?马丁· 路德 · 金说过:他们迫害共产党员的时候,我不是共产党员,我不说话;他们迫害犹太人的时候,我不是犹太人,我不说话;他们迫害工会会员的时候,我不是工会会员,我不说话;最后他们来迫害我的时候,大家也都不说话。你想,要是你遇到了困难,别人不帮你,你会怎么样呢?”

“这……”

见她说不上来,我知道,我的话她已经明白了,其实,我帮别人一点小忙,也不是要得到什么回报,只是能做到的要是不做,良心上过不去。就像上次去福利院,有两个老人已经去世了,我很难过,我经常给他们喂饭、做卫生、买东西给他们吃,你说,我是为了要得到什么回报吗?

我听到别人对我的无端猜忌、辱骂,有时候很委屈,我是个普通人,做了一点应该做的事,难道不可以吗?就是作秀也是有意义的啊,总比那些无聊的炒作好的多吧?

其实,席美琳也总是埋怨我不多花时间陪她,没事去什么福利院,可是,她就不明白,我受的是传统教育,不想把宝贵的青春年华任意挥霍掉,我只想做个普通的好人!我和她有差异,当然避免不了。

路过健身房的时候,她想去健身减肥,我帮她办了年卡,好家伙,几千块啊,钱我倒是不在乎,只是觉得没什么必要。

有的人,没钱的时候,怕上班迟到,跑步去上班,有钱的时候,开车去上班,再买个跑步机在家跑步。这就是现代的人!

有的人,本身达不到那个经济水平,却总是让别人给自己买高档的衣服、化妆品和奢侈品,甚至要钱,没基础,没资本,你凭什么?钱色交易?

回到家,她说:“老公,今天辛苦你了,我帮你揉揉肩吧。”

奇怪,今天花了这么多钱,她连称呼都变了,居然叫我老公了,意外!不意外的是,我变成了月光族,穷光蛋。简直赔了血本了!

我说:“好啊,谢谢小妖精,我累死了!”

揉着揉着,她看着桌子上的相册说:“老公,你最近又照相了?”

我说:“没有,都是以前的。”

她拿起相册,突然皱起了眉头说:“这个女孩子是谁啊?”

我一看,是前女友的,随口说到:“别人的!”

“是以前的女朋友吧?”她问。

“是的。”

“好啊,你现在还留着她的照片?不会是旧情复燃吧?”她生气了。

“不是,你别误会,人家早就结婚了!”

“那你为什么还留着她的照片?”

“怎么了?我保留她的照片,并不代表我和她之间有什么啊?”

“鬼才相信,我要你把这些照片都烧了!”

“不行,我留着做纪念的,难道我连留几张照片的权利也没有?”我也火了。

“哼,随你吧,走了!”她摔门而去。

以前,她曾多次和我要QQ的密码,我都拒绝了,她一直怀疑我有什么秘密,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想有自己的隐私和空间。如果一个人什么隐私都没有,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还有一次,我在报纸上发表了一篇关于爱情的文章,收到了全国各地上千封信件和电子邮件,其中大部分都是女孩子写来的,她曾私拆我的信件,还不准我回信,并让销毁所有的信件,我觉得很过分。难道,爱情就是这样让人失去理智吗?如果是,我宁愿不要!

其实,我很尊重她,她和别的男孩子在一起玩,我从不干涉,可是,她为什么非要我这样呢?女人,我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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