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中央情报局(CIA)的历史可以追溯到美国独立战争时期。美国的情报工作诞生于独立战争时期。1776年,北美13个英国殖民地宣布脱离大英帝国独立,美国开始了独立战争。
乔治·华盛顿可以说是美国第一个重视情报工作的人。他重视情报工作的时效性和保密性,发布情报搜集命令,亲自对情报进行判断,运用自己的亲信作为情报助手,开展情报活动。华盛顿时期的情报工作没有专门的情报机构,其主要手段包括间谍、部队侦察和隐蔽行动。独立战争结束后,这些华盛顿建立起来的情报网也因失去了作用而解散。内战的爆发使得美国的情报工作重新有了用武之地,美国产生了第一个情报组织——安全勤务局。1882年海军情报部成立,1885年陆军情报部成立。与此同时,美国的武官制度也开始形成。美国终于建立了正式的情报机构。1918年陆军参谋部的改组是陆军情报史上一个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事件,陆军情报部成为总参谋部的常设机构。
最受爱戴的美国总统罗斯福
人称“野小子比尔”的多诺万,是中情局精神之父。多诺万和他的得意门生艾伦杜勒斯游说富兰克林·罗斯福建立了一个统一的情报机构——战略情报局(OSS),这就是CIA的前身。二战爆发后,罗斯福深感来自国外的纳粹主义和国内的孤立主义的危机加重。1939年,罗斯福总统发布秘密指示,将全部谍报工作、反谍报工作和对敌破坏工作交给联邦调查局和陆、海军情报部。同时,他还授权联邦调查局在拉丁美洲针对轴心国间谍开展反情报和安全工作。1940年7月,罗斯福授予多诺万一项特殊任务:作为总统特使出访英国,评估英国的士气和军事能力,并研究英国情报和反间谍方法。
中情局精神之父多诺万
7月14日,多诺万启程前往英国。在英国期间,多诺万会见了英国王室、首相、战时内阁成员,同主要的英军将领进行了交谈。特别是与英国军情六处的孟席斯上校和海军情报局长戈弗雷进行了多次接触,并建立了密切的个人关系,这对后来情报协调局的创建起了很大的借鉴作用。多诺万回国后,迅速向罗斯福和各方面通报了有关情况。罗斯福总统于当年12月再次派多诺万赴英国、巴尔干、北非、地中海等战区考察。在英国,他受到了丘吉尔的热情接见,丘吉尔向多诺万介绍了很多关于英国谍报工作的事情。
1941年3月19日,在返回美国的第二天,多诺万见到了罗斯福。多诺万向罗斯福建议“成立一个新的机构”,执行宣传、敌后游击战、心理战、特种情报和战略设计等任务。与此同时,多诺万用自己的影响四处奔走,呼吁建立统一的中央情报机构。他的建议得到了罗斯福的赞同和支持。5月31日,多诺万提交了关于建立战略情报机构的计划要点。6月18日,罗斯福就指定多诺万为情报协调人,执行他所提出的建议。7月11日,罗斯福签发了成立情报协调局的总统命令,并任命多诺万为情报协调局局长,其主要任务是“收集、复核来自各个部门的有关国家安全的情报和资料,并对这些资料加以分析和综合,以供总统和总统指定的官员使用”。多诺万从预算局要来45万美元的拨款,在白宫附近几间破旧的大楼里开始工作。正式工作是破坏、谍报、反间谍和部署、实施秘密行动,这些工作成为后来中央情报局的基本行动范围。
多诺万的工作在美国是开创性的。他起初的工作是靠自己丰富的想象开始的,后来得到了英国人的很多帮助。在美国的情报工作仍然停留在从一战中获得的经验时,英国人在情报领域所获得的经验和成就已俨然成为美国在这方面的“老大哥”。就在情报协调局的各项业务走向正规、情报业务得到初步开展、多诺万准备真正展开拳脚大干一番的时候,他也面临着来自军方和国务院的严峻挑战,其他情报机构对他的情报协调局恨之入骨。
从情报协调局成立的背景来看,这是一个妥协的结果。长期以来,由于出于各自利益的考虑,在军方内部、国务院内部的各个情报部门对多诺万的情报协调局表示不满。与情报协调局斗争最激烈的是胡佛的联邦调查局。作为老资格的情报机构,对于多诺万和情报协调局这个“后起之秀”当然存在着相当大的不满。双方围绕在南美情报活动的控制权之争激烈到派间谍打入对方搞破坏的地步。
在这种除了敌视就是观望的情况下,情报协调局在很大程度上根本不可能对美国的情报界进行协调。尽管如此,多诺万仍然继续加大情报协调局的活动范围和力度。他甚至一度从老朋友斯蒂芬森手中接过英国间谍原来干的一项活儿,即定期到西班牙驻华盛顿大使馆进行秘密搜查,偷拍亲轴心国的佛朗哥政府的密码本和重要文件,以协助英国攻克德国“迷”字机密密码。但是这一秘密举动令联邦调查局局长胡佛大为光火,因为这该是他管的事。胡佛一气之下,在情报协调局的密探再潜入使馆时,联邦调查局出动车辆,打开明亮的信号灯,并且高放警报信号,最后把惊慌失措的密探给逮回去了。
联邦调查局首任局长胡佛
多诺万气得浑身发抖,他和胡佛一直吵到罗斯福面前,但是总统出于自己的考虑,并没有训斥胡佛,反而是下令把这项任务转交给联邦调查局。1941年12月7日,“珍珠港”事件爆发的沉痛教训使得美国政府认识到自己的情报部门处于严重的无组织状态,美国迫切需要建立一个中央情报机构来协调各个情报机构,为国家的战略决策提供战略情报。
战略情报局最初的办公楼
为改善混乱的情报局面,1942年初,罗斯福一度想解散情报协调局,将其各个机构分配到其他情报部门中去。多诺万为使这一想法不被实施,费尽心思,后来他找到盟友——美国最高军事机构参谋长联席会议。后者坚信美国必须有一个机构专门从事对敌秘密工作,多诺万则使他们相信情报协调局就是最好的执行者。
经过几个月的权衡和各方势力的斗争,1942年6月13日,在参谋长联席会议和多诺万的联合建议下,罗斯福签署了第9182号总统令,解散了情报协调局,成立了战略情报局(OSS),诺万被任命为战略情报局局长。
这是美国第一个统一的中央情报机构,也是中央情报局的前身。多诺万利用自己的种种特权,发挥其聪明才智,在全世界的范围内开展了情报搜集、心理战、战略评估、破坏、反间谍等活动,取得了巨大的成果,这一时期可以说是美国情报界发展的一个“黄金时期”。比较著名的有:“回形针”行动、伯尔尼情报网、配合盟军北非登陆、诺曼底的战略欺骗、在欧洲支援地下抵抗力量等等。在二战时期,由多诺万将军领导的战略情报局,在配合盟军反法西斯的战斗中,起到了极为重要的作用。
中情局所在地区的警戒标志
中情局总部鸟瞰图
首任局长罗斯科·希伦科特
成立中央情报局。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美国总统杜鲁门于1945年9月解散战略情报局。然而,杜鲁门总统很快发现自己无法应付来自政府各部门的情报报告,于是决定再重新组建一个国家情报局及其行动机构,用以协调并核对这些报告。1947年杜鲁门总统批准了1947年国家安全法案。根据“国家安全法”的规定,中央情报局必须符合“没有警察、传票或执法力量或国内安全职责”的规定。这一结果导致了中央情报局和国防部其他情报机构之间以及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之间的关系紧张。1947年9月18日,世界上最公开的情报组织——美国中央情报局就在这种微妙的政治环境中诞生了,并用于专门从事冷战期间情报工作。
中情局成立后,杜鲁门总统每天接见的第一个人总是中情局局长。二战结束后,随着美苏两个超级大国之间的冷战不断升级,中央情报局作为美国对外政策的一种特殊工具,在全世界范围内进行了一系列的阴谋活动。
杜鲁门
50年代以后,中央情报局的活动开始转向亚、非、拉,他们在那里组织武装叛乱,进行颠覆、暗杀。仅仅在六七十年代,美国中央情报局在世界各地策划的大规模政冶、军事颠覆活动就达900多次。前美国国防部长克利福德也承认:“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内部出现政治危机,人们都断定有中央情报局的“9·11”事件世贸双楼份。”中央情报局也支持和资助一些对美国有利的活动,例如曾在1949年至1970年初期支持第三势力。根据很多报道和一些中央情报局重要人物的回忆录,中央情报局也组织和策划暗杀活动,主要针对与美国为敌的国家的领导人。中情局的根本目的,是透过情报工作维护美国的国家利益和国家安全。
“9·11”事件使神通广大的美国中央情报局大为丢脸。一段时间以来,中情局在美国国内频频受到攻击,导致局长辞职。美国国会和公众在“9·11”事件后对情报界提出了严厉批评,民众普遍存在对情报界不信任危机,因为在不安全气氛中,人们谈论的只是通过改革,提高情报界打击恐怖主义的效率,而对情报机构改革后的安全保障却不信任。美国总统布什2004年6月3日承认,美国的情报机构必须进行改革,美国需要最优秀的情报机构。因为美国“9·11”事件世贸大楼坍塌瞬间的敌人现在藏在暗处,随时可能对美国实施恐怖袭击。因此,美国总统布什重申设立国土安全部的重要性。同时,进一步完善中情局的职能机构、反恐怖体系,健全组织机构。中情局主要负责有关恐怖活动的情报搜集和分析。该局设有研究恐怖分子劫持人质小组和反恐怖情报中心。
根据有关法令,中情局的主要职责就是为总统的国家安全决策提供依据,其局长是国家安全委员会的情报顾问,还是整个情报界的头,这就决定了中情局在美国情报界的地位,它是最接近国家安全决策程序的情报机构。但中情局局长并不拥有对其它情报机构发号施令的权力,只起说服、协调作用,美国情报界的各个机构保持了相当程度的独立性。为加强情报分享,中情局设立一个情报办公室,由中情局派员管理,并由其派出专家帮助联邦调查局收集和分析情报。
三、中央情报局特工的招募与培养
中央情报局是美国从事情报分析、秘密人员情报搜集和隐蔽行动的重要机构。因此,该组织是一个人才济济的群体,从局领导到一般特工都经过严格挑选和培训才能在这里供职。
(一)中央情报局的特工招募
CIA新总部入口
中央情报局的特工来源主要是从大学中挑选出来的成绩优异的学生,而在大学里物色情报机构的“朋友”,通常是那些有名望的教授。筛选工作十分严格,如果从毕业班中选出1000名学生作为被选对象,其中约有800人会因为家庭历史背景而被淘汰。
美国中央情报局的特工人员的招聘和选拔步骤非常复杂。一般来说,其选拔步骤如下:第一步,就是对初步确定名单的人员进行“姓名查核”。姓名查核的目的,就是要看这些人有什么不适合做间谍的背景和材料。第二步,对通过姓名查核的人员进行进一步的安全检查,包括家庭情况、本人经历。在这两步工作完成后,合格者将会接受一系列意想不到的考验。被考验者在完全没有思想准备的情况下接受考验,以能够充分考察出其智力、表现力和思想品质的真实情况。
合格者首先将会接受“观察力测验”考察,主考者会根据方案或专家的出题,让应试者自己去完成。“意志力测验”则是将应试者从家里突然逮捕并且送到地下室的黑房里,置于强烈耀眼的反光灯下,或者与死囚犯关在一起,从黑暗中传来严厉的审问声、恐吓声。应试者最后要通过的是测谎器的测试,测查其心理素质情况。
美国中央情报局的特工招聘广告通过考察的合格者,将接受为期9个月到1年的初步训练。开始的3个月里,将对新学员进行伪装和语言训练,特别是对派驻国的历史、地理、政治、经济、风俗习惯等都要进行深入的学习和研究。3个月后,将到弗吉尼亚州的皮里营的“农场”(即美国间谍学校,对内称三军实验训练基地,对外称“农场”)接受强化训练。学员都要学习徒手格斗,但并不是像职业拳击手那样的系统训练,而只是学习如何用手、脚去击中对方要害部位的技巧。这其中包括中国功夫、柔道、擒拿术等精华的东西。全面训练的重点放在隐蔽行动和保密上。他们学习干“袋子活”(偷偷摸摸地进入私宅或公司办公室)和窃听。
“农场”内,建有控制塔的模拟的国境线供学员们进行非法偷越国境的练习。同时还训练如何盯梢、监视、摆脱敌人跟踪、建立安全接头点、及时转移,学会化装,学会接头暗号、代号、密码电报的接发方法、秘密集会、纵火爆破、纵制地图,还要研究敌人方面的反情报机构的行动方法和组织机构及保密教育……在经过一年的正规训练后,中央情报局对学员的能力、智力进行了测验和性格稳定性筛选后,分到中央情报局下属各个部门,在训练办公室的控制和指导下工作3年左右,然后正式派往世界各地,执行秘密任务。
1986年6月,中央情报局在美国设立11个招募中心。经考试合格后,有1000人受雇用,其中200~300人被培养成为间谍。1998年秋,美国中央情报局大张旗鼓地进行10年以来规模最大的征召间谍和分析人员的工作,中央情报局在全国范围内进行了大规模的广告宣传,并在美国许多地方的宾馆酒店接待应征者。美国中央情报局招募间谍,选择上注重才智和表现力,如喜欢冒险并肯作出牺牲,或在某一方面有专长等。当前,中央情报局看中的招募对象不是传统的美国人,而是来自拉丁美洲、亚洲特别是中东地区国家的移民或这些移民的后代,尤其是少数族裔和妇女。中情局的一位高级官员说,CIA一直都在招募移民,以便能够进入外国的社会基层获取情报。特别是在当前的形势下,美国更多地把国外的恐怖分子、毒贩、军火走私犯等视为国家安全的敌人,CIA就更需要精通敌人所在国家语言的特工。那些有能力潜入恐怖组织内部的志愿者将被优先录取。
从美国中央情报局现有的人员结构看,少数族裔占11%,女性占18%。随着移民的逐渐增多,很多少数族裔移民在美国繁衍了几代人,已经融入美国社会各个阶层,从而使中央情报局对他们的担心逐渐减弱。然而,由于冷战期间美苏间谍与反间谍战的激烈较量,尽管美国中央情报局的选拔和招聘乃至训练都非常严格,但也还会有被策反的叛逃者。
(二)从中央情报局大学走出情报特工
深色的砖墙,浅色的玻璃窗,看上去朴素无华的这幢建筑物就是2002年3月新成立的美国中央情报局大学的主教学楼。美国特工们在这里速成至少一门外中央情报局把目光投向大学,要在那里挖掘和培训来自不同文化背景的特工语,学习怎样给总统写报告,研究如何应对一场全球性的危机。
公开而又保密的学校。2002年1月30日,中情局局长乔治·特尼特在一次广播讲话中正式宣布中情局大学即将诞生。他说:“从现在起,我们前所未有地需要进行工作紧凑性和灵活性的训练,这就是这所大学的职能所在。我国所面临的种种错综复杂的危险和机遇及其变化速度都使这种需要有增无减。”
学员出入都必须经过安检,教材封皮都标示着“机密”字样,电话分成绿色(保密)和黑色(普通)两种。至于这所教学楼的地址,人们只知道它位于弗吉尼亚州北部的商业区,周围全是办公楼。具体是哪一栋,一般人是搞不清的。中情局大学的教学楼本身并没有悬挂任何让人联想的招牌。它的停车场甚至对外开放,只不过停车场入口处有一位保安员负责检查证件。
中情局大学是由11所学院组成,其中有些学院已经成立多年,有些则是在“9·11”事件之后应运而生的。大学的宗旨也很简单:更好地协调中情局各机构对特工的培训工作,提高谍报工作效率。中情局大学校长弗兰斯·巴克斯在接受路透社记者采访时说:“中央情报局新聘的雇员数以千计。在今后几年里,他们都将到这里来受训。我们正在为未来整整一代人提供强化训练。”巴克斯还说:“‘9·11’之后,中情局大学的训练内容加强和拓展了安全防范意识,计算机安全、人身安全、信息安全……不管在哪个领域都是如此。”
在中情局大学,最受学生欢迎的课程之一是为期4天的“为总统写报告”课,因为每位总统对中情局呈交的报告都各有一些特殊要求。另外一门课程代号是“CIA201”,为期3周,宗旨在于培养学员的团队精神。学员来自中情局各个部门,有搞技术的、搞财务的、搞分析的,也有专搞秘密工作的,专业背景差异很大。
“CIA201”课程首先让学员进行“鼯鼠”练习:每位学员都要被同伴用绳子吊到离地面10米12米的高度,除了信任拉绳的同伴不会撒手让他摔死,别无求生之道。轮流当完“鼯鼠”之后,是集体走平衡木练习,学员们不仅要保持自己的平衡,也不能让同伴掉下去。同组学员都在平衡木上站住了脚,才能算是成功。这门课程的教员说,做到这一点其实很难,因为同一小组中,不可避免地总是有学员表现出只考虑自己的倾向。
最后是紧急应对危机小组练习。学员们首先观看一部假想某个国家入侵美国盟国的录像片。在该片模拟的恐怖袭击行动中,入侵者使用了导弹、坦克和化学武器。接着,教员分发给他们关于该片涉及的两个国家的情报手册要求学员提出对冲突后果的构想。其间,学员会受到一连串干扰:电话铃响个不停,教员敲门要求得到最新情报等等。学员们还需准备一份局势报告,并向即将赶赴白宫参加会议的中情局官员作简要汇报。教员告诫学员们说:“局势极不明朗,只能在不完整的情报基础上,尽力作出结论。”
特殊的语言课。按中情局大学的安全条例规定,语言教员必须来自美国本土,有执教经历,还需经过中情局的背景检查。不过,校长巴克斯说,如果中情局高层能确定对懂得这些特殊语言的人才有长期需求的话,他们就设法找到合乎中情局安全规定的教员。要知道,“达里语(现代波斯语的一种,主要为中亚塔吉克人使用)不是一夜功夫就能通晓的,需要很多年的学习”。在美国准备空袭阿富汗塔利班政权前夕,中情局因缺乏懂得阿富汗当地部落语言的人才而受到尖锐批评。痛定思痛,目前,中情局正在大力强化对雇员的语言训练。法语、西班牙语、阿拉伯语、汉语、日语和德语都被列为“核心语言课程”。少数特工还要求通晓某些小语种语言。
谍海计中计里的中情局特工
中情局大学的绝大多数学员都是将来要从事秘密工作的特工,因而中情局无法利用商贸语言学校,甚至也不能利用国务院的语言培训项目。一名正在中情局大学学习法语的特工说:“外交官是不会和我们需要接触的那些人交谈的。你和一名恐怖分子交谈所需要的词汇也不会被外交官用在他们的场合。”至于商贸语言课程也同样缺乏情报人员需要懂得的词汇。“有几个生意人会讨论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或者足以致人死地的导弹降落距离呢?”中情局大学的语言课程普遍采用计算机教学。学员念单词时,特定的软件程序能在计算机显示器上显示出其声音的波纹图,并判断出学员是否正确地使用了他的舌、齿、唇进行发音。
隐秘的“农场”。实际上,对中情局地下谍报人员以及被派往海外搜集外国情报的特工来说,中情局大学的主教学楼还是显得过于引人注目了。但他们主要的受训地点不在那里,而在弗吉尼亚州另外一处隐秘的角落。那里的代号是“农场”。在“农场”,学员的学习成绩和平时的表现对其日后谍报生涯有着直接的、甚至是决定性的影响。在中情局大学“业务董事会”的秘密培训项目中,如果学员暴露出的弱点较多,他(她)不仅没有资格参加下一步培训,甚至有可能遭到淘汰。